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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樁令人法指的命案發生,兇手抓到了。隨之而起的便是再度重複的廢死與否之爭執。

 

自君權神授而至天賦人權,民主的進程基礎在於接納各種不同的聲音而加以討論,經由決議讓行使多數贊成的相關制度與權利以確保多數利益。那麼廢死的訴求似乎只是一種議題而非多數方贊成的制度。

 

數百年前的歐洲人普遍認為地球是平的,科學家等同於該被活活燒死的女巫一般;如今地球是顆地心引力的圓體星球為普遍的基本常識。---隨著時代的知識不同,多數暴力的例子也不止一次的發生在民主社會上,這是民主的缺失與致命傷。

 

這與國家先進與否有關係嗎?沒有。與民族文化有關係嗎?沒有。

 

猶如廢死聯盟所訴求的議題與死刑的執行也沒有關係。民主與否與廢死的意義有關係嗎?也沒有。

 

 

身邊有個曾經拿戰爭當飯吃的朋友,偶然聊起這樣的議題。他用一個故事回答。

 

『戰爭中,擺明對著你開槍的是敵人吧,沒錯吧?

我點點頭。

 

『武裝衝突法當中與相關的日內瓦公約裡,開火的民兵也是敵人吧?

我遲疑了,聽不太懂他在說的條約或內容。

 

『如果是個孩子對你開槍呢?

我愣住了,因為從沒想過。

 

『我還是會開火還擊,為了當下周遭的安全』

『那很殘忍吧,如此對待一個孩子!』我有點反感。

 

『我曾在一個村莊田邊休息時被個路過的孩子丟手榴彈在村尾的隊員逮到他時發現它使是個1214歲的孩子他老人家抓著他狠狠地甩他兩巴掌後便放走他了,換作是我也是如此。』

那你還說你會開火還擊就算對手是個孩子?

 

『只因那個當下不是正面交戰,也沒法確認就是他。雖然那個孩子是唯一經過田邊的人。』

我感到困惑,不懂他要說的是什麼,況且那兩巴掌給的好像有些冤枉。

 

『一旦威脅到生命的安全時,人就回到原始,成為動物了。』

『猶如蟻群或是狼群,人類只是將群居的生活型態套上民主制度而稱為社會。因為教育,我們選擇相信制度,如此而已;沒有教育把你脫光丟到森林裡,你還是一樣會跟猴子搶香蕉吃。』

在我摸不著頭緒時,他終於點出話題的重點了。

 

『你說什麼更生人的計畫或犯罪造成的由來都好,那只是你所相信的教育。人自出生起唯一平等的東西在於自我意識與無人能干涉的選擇權。卸責至環境或是遭遇,不正是說明逃避自己的選擇嗎?

 

剩下的幾句交談至結束我無法傳達我對廢死的立場,相反的卻被他說服而重新思考。

 

 

是啊,脫去文明的外衣後,人終究是動物的一種。每個個體本來就存在著差異,無所謂異類不異類。做了選擇就要承擔後果。若要強調與動物的區別就要認同於自己所選擇的制度。 不能認同民主的制度就必須說服多數,否則就要離開這個環境,另求生存,這也是群居生物的自然法則。

 

民主不等同自由,我們選擇了民主這個制度,也必須接受這個制度的缺失,如何改善缺失是個理想,也必須朝著理想前進

 

防範與探討犯罪的發生確實與現行法律對於死刑的執行沒有關係。在廢死理念如果沒有實際的改善或是說服群眾的方案時,這個理想會淪為空談。

 

 

我只能期待有更完善的教育與實際的配套方案才能去支持它,否則也的確失去支持它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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